段宪的眼角闪烁着泪光,他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大叫出来,可是他的意志力还是难以和身体本能相抗衡,只能用力咬在了捂着他的嘴的手上,鲜血直流,引来数声闷哼。
我还听见银雪似乎忍不住偷笑两声,可是他们的注意力现在根本不在我们这里,而且也被段宪的声音盖下去了。
这时楼上又来了几个人,惊诧的看着这里的情况。
“把他们先带到预订地点去。”那名男子因为手掌的疼痛以及源力的消耗已经满头大汗,可是段宪手上的寒冰却没有一丁点融化的迹象。
“是!”几个人下意识行了个军礼,然后马上意识到不对,接着把我们抬起来就走。
接着,我又听见里面的声音:“公子,为今之计恐怕只有将右臂斩下了。”
我们五个被这些士兵放在了一个马车里,然后便迅速驾车出城去了,城门处甚至没有任何拦截。
玦用灵魂力在马车内布下一道屏障,隔绝视听,然后又在马车帘子处放了一副挂画,这样他们看也是看到我们昏倒的样子。
“接下来,就是一出好戏了。”玦轻笑着说出残忍的话语:“等他忍受着断臂之痛来掀开帘子,看着我们都清醒看着他,并且告诉他这都是我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之后,他的脸色应该会很好看吧。”
“他这是自作自受!”银雪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很生气:“还想羞辱我,等他再来的时候,我不给他割下来我就不叫林银雪!”
玲儿则往角落里一缩画起了圈圈:“没姿色,先喂鱼……”
阿善则笑吟吟的道:“好啊银雪,等会儿我帮你按住他啊。”
我一捂脸:“你们都太残暴了吧,他现在已经受到非人的折磨了,断臂也救不了他,除非封姐来,不然他就是必死无疑。”
玦阴恻恻的道:“任何敢对棱天不利的人都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