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吹了多久的风,毛都凉了,团团走,回大厅了。”
江靳年瞥了眼越来越黏人的狗崽子,在后面跟着她们。
晚饭过去,沈南枝在团团的狗窝旁陪着它玩了很久才上楼。
送来御山公馆的花太多,佣人将一部分花瓣洗干净送进了浴室,看着团团喝完羊奶上楼后,沈南枝在衣帽间拿了睡裙和平板,便脚步轻快地钻进了浴室边泡玫瑰浴边追剧。
御山公馆所有房间中的浴缸都配备着恒温装置,水温不会凉,一直在最舒适的温度,但追起剧来有些忘时间,泡的有点久,换好睡裙抱着平板出来时,沈南枝脸都有些红扑扑的。
江靳年早就来了卧室。
一直坐在沙发上看邮件。
见她出来,他放下笔记本,拍了拍身侧的沙发,温声喊她,“洗完了?来。”
沈南枝看了看床,又看了看他身侧的沙发,想了片刻,最后依言走过去。
她手中的平板没放,一直拿着。
沈南枝认得江靳年专门用来处理邮件的笔记本,她想着,他处理邮件,她在他旁边继续追会剧也行,等坐累了,就躺去舒舒服服的被窝中,趴在床上再继续看。
只是刚走近,就被江靳年扣着手腕拽到腿上,沈南枝没反应过来,直直扑在了他身上。
平板摇摇欲坠地悬在沙发边上,随时会掉下去。
江靳年接住失去平衡往地上掉的平板,随手放去一旁,接着,他掌心落在她腰身上,指骨轻抵她腰窝,看着刚从浴室中出来、浑身还带着潮湿玫瑰香味的姑娘,轻道:
“坐上来。”
昨晚快被折腾散架的钻进脑海,那种招架不住完全没有抗衡之力的难挨让沈南枝本能地摇头。
她推着他肩膀试图往后躲,拒绝的态度格外干脆:
“不要!”
就这张沙发,昨天她命险些折在这里,今天说什么都不可能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