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对不住啊,刚刚砸坏了你的东西,我稍后派人给你补上那些损失。”
张绾笛还没忘记刚刚管家老伯那一副肉疼的样子,金丝楠木的桌椅是该心疼的。
“小事,不足挂齿,砸了就砸了吧,更何况罪不在你,倒是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二月红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,刚刚在后台里头还毫无笑意的桃花眼这下又染上了几抹水波,伸手将她拉到了桌前坐下。
张启山看向他,心道你二月红最好不是故意忽视还有两个人,二月红似有所感。
“佛爷,稀客呀,不是不喜欢听戏吗?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?”他笑道。
“有事相求。”他直言不讳道。
……
这边
出了戏园的这些个粗大汉们心中似有不平,却也仗着张启山有枪而不敢造次,只得在门口满口污秽地破骂几句,便往西了去。
张日山追出来的时间间隔不算短,但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他先到一步。
巷子里散乱着几个被割喉的尸体,他认出来了是那些个手下,那个金钱豹没在。
再往前走了段路,才找到人,刚刚还猖狂至极的金钱豹已经悄无声息地不知被什么人拧断了脖子,身边同样躺着几个尸体。
张日山凛下眼,不动声色地转身离开,无论是谁做的这件事,都是他想做的。
至于凶手,他心中倒有怀疑的对象。
不过显然他要猜错了,另一个跟着摸来的陈皮心中同样有异,不是他动的手,但他怀疑是那个军装小白脸,他这么快么?
没人知道那些人是被什么人杀死的,甚至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,就像一阵风。
她的身边确实不安全,但又很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