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佣人,她会得尽全力配合当好一个称职的主人,猫向来喜欢捉弄老鼠。
她倒也想知道,极致的拉扯过后,究竟谁的演技更胜一筹,成了这盘棋的赢家?
最好能藏得久一些,她想多享受会。
“干得还不错,那你会不会认字?”
张绾笛漫不经心地问道,懒意又起。
“呃……不多,只粗识几个大字。”
“那有点可惜,给你涨工钱,去买点教字的书,想去上学也行,跟我说,女孩多识几个字总没错的,我犯懒,想有人给我念故事呢……等以后再说吧,你考虑一下。”
她读半白半文的小说实在是有点费劲,而且这年纪上来了,也想听点东西助眠。
“那就……多谢小姐了。”
如果他真的是位女佣,估计会感动。
但他不是女孩,其次他会认字,一切都是为了伪装而已,他没想到会被她劝学。
可惜,好心用错地方了,那人心想。
……
手中按揉的力道很舒适,专注的仆人跪在她的腿边,替她按揉小腿,敲腰捏肩。
低垂的姿态恭顺,眉眼却全是冒犯。
堪称放肆亵渎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眼前触手可及的肌肤,里面蕴藏着惊天秘密。
视线停留在那双戴着盘蛇戒指的指节时,更是不动声色加深眼底的阴暗浓郁。
发丘指。
张家人。
拥有着他们最渴望的长生体质。
而眼前这个女人,更是珍宝中的珍宝。
张绾笛,这个名字跃入他们的视线最早是在那时张家内乱结束之后。
他们本想在张家人元气大伤之时,来一招黄雀在后,没想到扑了个人去楼空。
而且张家人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,开始从上至下逐一排查家族的间谍,更恐怖的是他们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,一抓一个准。
偷鸡不成反被蚀把米,那时他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,虽然张家人有着非人能及的警惕,但他们自认为蛰伏得天衣无缝。
眼线没了可以再插,但代价会更大,他们心怀不甘,开始结合目前获得的所有线索来努力反思,推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