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觉得光这样还不够,心头阴暗滋生,决定变换惩罚方式,怎么恶劣怎么来。
他们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错,想着做的狠了无非就是多哄哄,他们只是不想她再跑。
粗壮强健的麒麟爪带着可怕的目的游离到猫的腹部,猫察觉到隐形意图作势逃离,近乎疯狂地抗拒起来,却无法阻止作恶。
“……哥!我真的……我不呃……”
恶劣的麒麟轻而易举地实现了愿望,猫的求饶声蓦地戛然而止,全身抖着。
“你在叫谁?嗯?”两人默契齐出声。
她瞳孔涣散地摇摇头,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已经全然丧失了说话的理智和力气。
和张家人干这种事犹如上刑。
毕竟他们太可怕了,不仅有可以几天不吃饭不睡觉的怪物体力和远超常人的力量,更是熟悉掌握人体每个部分的阈值极限。
他们对她所有的肢体语言和表情变化了如指掌,每次踩在极限边缘,把人从深渊的状态拉回来缓一缓又重新推向深渊……
一次两次就算了,夜夜笙歌谁受得了她倒是比皇帝还忙呢,他们置若罔闻,只一味找找秘辛秘药来保证她的身体不受伤。
他们不受任何世俗手段的约束,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,他们只固守自己的那套准则,连带着她也被迫跟着一起逐渐崩坏。
她甚至没有任何机会说不,张家人太窒息了。有形的掌控她正受着,还有无形的掌控,她的关系网、她的想法、习惯……
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眼里都是透明的,任何谎言都无处遁形,她逃不了也不敢逃。
……
娇瘦身影被备好的狐毛披肩外套拢套着,被坚硬的麦色臂膀死死禁锢住后腰和脊背,力度大到几乎要被揉进男人的血肉。
紧贴着灼热高大坚实的身躯,喘着粗气,宽大的手掌从脑袋一直顺着光洁的脊背极有耐心地安抚,不时亲亲嘴角和额头。
猫还陷在不应期,声音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减弱,埋在张伯林怀里快陷入昏睡。
“阿笛,阿笛,张嘴,喝点水……”
她朦胧之中听到了说话声,连脑袋都没力气抬起,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,只是条件反射地张开被吻到深红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