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兄弟们!”她搓了搓手。
一路迎着迫人的目光,她若无其事地向他们问好,得到了他们轻轻的点头回应。
随便打了碗稀饭,拿了一碗馒头和咸菜找了个位置跟几个熟面孔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。
一向遵循饭桌上食不言的张家人,对上她却破天荒地没有固守那些规矩,大部分时间是在听她说,偶尔还能回个几句。
他们意外地主动问起那晚回去之后,她是不是受罚了,他们贴心地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帮忙,前提是能帮得上的话。
“别提了,我再也不想领教一次家法了,不就是闯了澡堂子吗?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打我还打得老疼……”她不服道。
居然挨打了?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难怪她昨天都没怎么出现呢,他们心想。
“哎,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张邑名的人?”她突然问道。
“阿笛找他干什么。”张玄禹一脸平静地问道。
她三言两语交代了跟他的相识,还说以后自己不一定一直待在长沙,也不一定能有太多时间来这里,如果他们有什么事可以通过他来联系自己,但要记得千万小心。
“该小心点的是你才对,毕竟你身边已经不安全了。”
另一边的张雨亭挑了下眉,默默提醒道,一语惊人。
“你们是怎么知道的?调查我?”
她有些惊讶,她确实刻意给了那些人靠近的机会,让暗处的小老鼠们来主动找上她,现在也确实上钩了。
但他们的消息居然这么快,这让她有点没想到,难不成长沙有张家人监视自己?
张必应平静地举起碗,将手里的稀饭喝了一口,云淡风轻地扫她一眼,回道:
“也可以叫保护,看你怎么想。”
“我不需要,长沙很危险的,都说了叫你们别去。”她脱口而出拒绝道。
“所以才要看着你。族长和掌主他们说了,不会管你想做什么,你不用有负担。”
他极有耐心地解释一嘴。
她瘪瘪嘴还是不情愿,嘴里嘟囔着封建大家长,他们应付般点点头,无关痛痒地应下各种“罪名”,顺着哄着任由她抱怨。
反正这件事她也做不了主,没准儿她不满几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