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渊瞳孔微缩：“难道……你叫林七夜？”
林七夜点头：“嗯，我叫林牛郎。”
曹渊：“？”
林七夜：“……诶？我叫林牛郎！”
曹渊：“……”
林七夜面色一变，懵了：“这，不是，我叫林牛郎啊？啊？艹！我怎么说不出自己的名字了？我他妈叫林牛郎啊！！！”
曹渊看向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古怪起来，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。
林七夜有点急了：“不是，我叫林牛郎……艹！牛你妈！我就不叫林七夜！”
“？”曹渊眉头紧皱：“好，我知道你叫林牛郎了，所以……你和那十二个字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……”林七夜呆滞两秒，猛的看向楚生，小脸微红：“你他妈又对我干了什么？！”
楚生一脸无辜：“啊？啥？我不到啊！哈哈，刚才不小心鹿晕过去了，刚醒呢，大家刚才聊啥呢？”
林七夜：“……”
他敢肯定，这个畜生东西，一定又用了什么手段，让自己想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，只会说出‘林牛郎’三个字。
林七夜咬着后槽牙，死死盯着楚生：“你他妈可真是畜生啊！！”
曹渊眉头一皱，对林七夜投去一个危险的目光：“牛郎兄，请注意你的言辞！！！”
林七夜：“？我骂他，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曹渊冷声道：“楚教官，是我的贵人，你骂他，就等同于骂我！”
林七夜：“……其实，我应该才是你的贵人，我的名字，和那十二个字，才是完美匹配的。”
曹渊：“呵呵。”
“算了，算了，别和一个精神病计较。”楚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曹渊一愣：“精神病？”
楚生挑挑眉：“对啊，牛郎兄以前被阳光精神病院关过一年呢。”
林七夜眼睛一抽：“我那是误诊！！！”
楚生摊手：“看到没，他承认自己被精神病院关过了！”
曹渊本有些狐疑的目光，渐渐变得肯定。
难道，大师说的那个有精神病的怪人，并不是楚生或者楚明，而是……林牛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