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好古的眼中,徐光启无疑是崇祯朝最耀眼的一颗明星。他用自己的生命,为大明王朝书写着最后的荣光。而这部新历法,即使在后世,仍然被广泛使用,其影响力可见一斑。
出了殿门,张好古赶忙迎上前去,对着徐光启深深一揖,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弟子此次公差在外,不能侍奉老师左右,实在是心中有愧,还望老师不要怪罪。”
徐光启见状,连忙止住脚步,微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嗐,致远啊,你我皆是朝廷官员,身负皇命,各自有各自的公务在身,为师怎会责怪于你呢?况且你如此迅速地完成了任务,为师心中只有欢喜,又何来怪罪之说呢?待你忙完这几日,你定要抽空来老师家中,咱们师徒二人好好聚一聚,一起吃个饭,如何啊?”
张好古闻言,脸上露出欣喜之色,连忙应道:“好的,老师。弟子定当按时赴约。”
说罢,张好古便扶着徐光启,缓缓地朝着内阁衙署走去。一路上,二人边走边聊,徐光启关切地询问着张好古在陕西的所见所闻,以及此次公差的具体情况。张好古则一一详细作答,言语之间,对徐光启充满了敬重之情。
不多时,二人便走到了内阁衙署门外。张好古停下脚步,再次向徐光启行了一礼,说道:“弟子就送老师到这里了,老师请进。”
徐光启点了点头,微笑着说道:“你也赶紧回家歇息去吧,这一路舟车劳顿,想必你也累坏了。为师知道你在陕西定然十分辛苦,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地赶回京师。”
张好古感激地看着徐光启,说道:“多谢老师关心,弟子这就回去了。”
言罢,张好古转身离去,徐光启则站在内阁衙署门外,目送着他渐行渐远,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,方才转身走进里面,开始处理公务。
张好古走在大街上,突然觉得自己如同局外人,偌大京师,没了自己办公的地方,虽然说研究院,邮政司都留着他的办公室,可他现在去那两个地方,毕竟言不顺,名不正的,自己虽然挂名工部吧!可是工部也没自己的衙署。
于是,他缓缓地迈开脚步,朝着自己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