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森田，你想太多了。藤井先生要的是利润。跑道？能用两年就够了。两年后，谁还管这块地裂不裂？我们要的是钱，明白吗？”
森田的呼吸变得急促，他盯着山口的背影，像是想说什么，但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。
指挥棚外的挖掘机轰鸣声不断，工人们挥汗如雨，丝毫不知道他们脚下的地基将被偷工减料。
山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，点燃一支，吐出一口白雾，语气轻描淡写。
“我再给你三天时间，把预算压到五亿円以内。地基的事，糊弄过去就行。藤井先生不喜欢听坏消息。”
森田低头，图纸在他手中被攥得皱成一团。
他的嘴唇动了动，最终只挤出一个字：“是。”
山口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转身走出指挥棚，留下森田一人站在原地。
……
藤井医疗的社长高桥奈美正带队走进美军基地的医疗中心。
身后的团队里，几个医生和护士低声讨论着，手持资料，低声交换意见，讨论着基地现有地医疗设施。
接待他们的是基地医疗官威尔逊中校，一个秃顶的美国人，态度谨慎，带着几分审视。
他开口道：“高桥女士，藤井医疗的提议很有诚意，但我们有自己的体系，医疗服务外包可不是小事。”
高桥奈美微微一笑，递上一份方案书。
“威尔逊中校，我们提供的不是普通外包，而是定制服务。”
“您的士兵需要快速恢复战斗力，我们的团队能从急救到康复提供全链条支持，效率比现有系统高出至少三成。”
威尔逊接过方案书，翻阅起来。
文件中列出了详细的医疗流程，针对基地常见伤病的专项预案，甚至包括心理干预的规划，条理清晰，考虑周全。
他合上文件，语气缓和了几分。
“我会把这个交给上级。不过，高桥女士，你们得先证明自己的能力。”
高桥点头，“给我们一周，藤井医疗会拿出一套临时方案，让您看到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