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此理!”
不少侯爵世家纷纷响应,祁睿哲看着下面这群‘干啥啥不行,抬杠第一名’的老臣们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,缓缓从龙椅上站了起来。
“诸位爱卿说得极是。”
祁睿哲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:
“那不如这样——”
他忽然提高声调:
“即日起,国子监再无引荐名额,但凡要去上学者,必须通过全国统考,成绩达标者方可入学。”
朝堂瞬间鸦雀无声,几位刚刚还慷慨陈词的老臣,此刻煞白了脸色。
谁家还没几个纨绔子弟,谁又能保证自家小辈都是出息之人?
他们可都指望着小辈能去国子监镀镀金,然后当个世袭的官位继续做人上人呢!
祁睿哲仿佛不知道自己在朝上投下一枚炸弹,继续说道:
“朕记得,赵尚书家的嫡孙今年要上国子监?李侯爷的侄儿也差不多年纪了吧?”
被点名的几人顿时汗如雨下。
“皇上,”赵尚书扑通跪下:
“老臣老臣突然觉得,办学之事确实利国利民”
“哦?”祁睿哲挑眉:
“不是说"牝鸡司晨"么?”
“是老臣糊涂!”赵尚书磕头如捣蒜:
“郡主大才,实乃我朝之福!”
祁睿哲满意地点点头,目光扫过其他大臣:
“朕继位也有十五日时间,诸位要始终铭记一件事情,朕,不是父皇。”
言外之意,别以为他不敢动世家。
朝堂上的风风雨雨,丝毫影响不到郡王府。
今日,沈勇山在光武帝的院子里架起了烤全羊的架子,还从娇娇院子里将青团借了过来。
“郡王爷,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啊?”
德公公还是很有几分职业操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