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闻言,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脸,往两边一扯——
“哎哟!你干嘛!”
霍凝雪猝不及防,端庄的形象瞬间崩塌。
“我看你刚才的表情难过极了,给你醒醒神!”
娇娇忽然站起来,从妆奁里取出一封书信:
“你要自己看看吗?”
傍晚的风穿廊而过,带着后院新栽的海棠香气。
霍凝雪接过书信,信上是她熟悉的字迹,还没看完,她的眼圈已经红了:
“爹爹”
娇娇将锦帕递给她:
“所以现在,我们的霍老师,可以跟我一起办学堂吗?”
霍凝雪怔了怔,猛地吸了吸鼻子,忽然展颜一笑:
“那沈老师,今后多多指教!”
这几日,因为光武帝依旧没有醒来的事情,朝堂上对于芝兰姑姑的处罚发生了极大的分歧。
甚至有一部分人认为,虽然芝兰姑姑是季皇后的贴身嬷嬷,但她如今是玉瑾郡主的嬷嬷,那么郡主也要为这件事负一半的责任。
娇娇听到这个消息时,有一种被连坐的莫名其妙感。
朝堂上,沈勇山原本因为光武帝不醒来,就心情不好,这下那官员的话刚一说出口,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:
“那你怎么不说说我闺女给太上皇挡了一簪的事儿了?”
“怎么不说,太上皇亲口说了不要追究芝兰刺杀他的事儿了?”
“一天天就会巴拉巴拉已经发生的事情,干啥啥不行!”
“当务之急是追究责任吗?是怎样才能让太上皇醒过来!”
沈勇山撸起袖子开喷,但却让钱大人几人很欣慰,尤其是魏御史,一脸孺子可教的眼神。
不得不说,这个莽匹夫,如今已经喷出境界来了,吵架逻辑满分,口才满分!
祁睿哲老神在在地坐在龙椅上,丝毫不阻拦自己岳父的言辞举动。
这番维护,又给了还在观望的群臣一个明显的信号。
那就是——哪怕太上皇昏迷,新帝对郡王府的恩宠,始终如一,这让不少老牌世家看沈勇山的眼神都变了。
这tm哪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