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,一个臭丫头老子还拿她没办法了!”与此同时城主府中,只听砰一声,熊涛发泄地抓起把椅子砸在门框。震耳欲聋的声响惊地绉产直打哆嗦,“熊哥别气,你看那丫头不也被您打了有气进没气出了吗?”
好不容易逮了这次机会栽赃一把,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凭空捣乱。
想起这茬,熊涛便更气,“一个姓宋的,一个姓景的都不能动,他奶奶的,区区一个丫头片子竟还有这么多人护着?!”
“白岩城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吗?!”距离熊涛来至青城县已然半月有余,赵良却似完全忘了他一号人。“这个姓宋的到底什么来头,区区一个仵作,老子还能怕了他不成?”
“这…小的也不知道啊,但城主大人不是说要先把这人背景调查调查,在那之前您就先别跟他明面上对着干了。”想起赵良那日的话,绉产也拿不准主意。
“该死的,现在该怎么办?难道要老子就这么怕着吗!”
熊涛越想越气,好好的屋内已经被他摧残犹如废墟一般,如今又是半夜,绉产生怕他再闹动静连忙好言劝道:“熊哥您别急,说不准过几天大人便来信了。这小村子离咱白岩城还有些距离,没准信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言罢,绉产险些一个喷嚏打出。前些天被丢在溪里跑了一晚,他身上风寒还未好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