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我今日为什么不进你们郡主府?难道你还不明白?”
“只要是你主持这个丧仪,就没有人会自降身份进去吊唁你的婆母。”
“郡主?郡主的身份又管什么用?你们郡主府先用你来羞辱所有人,就算你们心中不服,那也只能够憋着。”
说来说去,纪长安的意思就是告诉双青曼。
她站在郡主府的大门口,并不能彰显她能够在郡主府里当家作主。
又或者是向世人证明,她是如何的能干,能把持得住婆母的丧仪。
她是郡主府的耻辱,也是闻家的耻辱。
双青曼被纪长安气的失去了理智。
她狠狠的捏紧拳头。
或许是在兵马司里,她的精神崩得太久了。
又或者是这么长时间以来,双青曼从纪长安的身上得到过五年的尊重。
那么现在纪长安对她的羞辱,便让双青曼尤其无法接受。
她停下了脚步,冲着纪长安的马车大声的喊,
“你有什么了不起的?会让你知道,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错的。”
“纪长安,我等着你像以前那样,对我小心讨好。”
双青曼气呼呼的转身,走回了郡主府。
正好看到了庄诗凡。
庄诗凡眼中的嘲弄显而易见,看着双青曼的目光,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。
她轻蔑的笑了一声,一句话都没说,转身走回了内院。
闻欢和闻喜走到双青曼的面前。
闻欢走在前面。
闻喜落后闻欢几步。
就见闻欢正要说话,双青曼抬手一巴掌,手臂越过了闻欢,打上闻喜的脸。
闻喜的脸上,本来就有上回被纪长安打的红肿印。
过了这么多天,还有一点点没有消肿下去。
双青曼又添上了一巴掌。
不过双青曼的力道比起纪长安的力道来差远了。
她只将闻喜打的身子晃了晃,并没有跌倒在地上。
双青曼宛若一个疯子那般,对着闻喜破口大骂,
“你没看到纪长安刚刚是如何羞辱我的吗?我可是你的亲娘!”
“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帮你的亲娘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