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能及时看大夫,闻母有一种感觉,她迟早会交代在这道坎上。
但是元锦萱却是笑着退后了几步。
脸上带着嫌弃的神情,将自己的裙摆从闻母的手里扯出来。
“你个老东西,惯说谎骗人的,我还不了解你吗?”
她曾经在闻母的手底下被磋磨过几年。
元锦萱深知闻母的低劣,是如何上不得台面。
又是如何的粗俗。
就如同现在这般,当着她这样知根知底的人。
闻母都还在演戏。
元锦萱觉得恶心,甚至隐隐的还有一种痛快的感觉。
她自然对闻家的这一家子,都没有什么好感。
甚至感到深恶痛绝。
之所以一直容忍闻家的人到现在。
就是因为元锦萱要利用闻家的人,去磋磨纪长安。
结果这闻夜松不中用。
把她费尽的心思才定下来的,与纪长安的婚事弄丢了。
现在闻夜松与闻家这一家渣滓,兜兜转转的回到了元锦萱和庄梦凡的身边。
元锦萱早就不耐烦与闻家的人周旋了。
她转身离开了闻母的房间,并没有看到自她离开之后,闻母吐出了一口血。
随后闻母的手朝着元锦萱伸出去,终究没能够喊住元锦萱回头看她一眼。
闻母哇哇的吐了几口血,白眼一翻。
从床上栽倒在地上,再也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