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都城所有的人都知道,纪长安与闻夜松定过五年的亲。
身为大盛朝首富之家的嫡女,和一个穷乡僻壤里来的小子订婚,本就不太正常。
只要心怀疑惑的人,都会去打听一下渊源。
大盛朝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样一套说辞。
纪夫人年轻时与闻家的老太太是闺中的密友。
因此元锦萱才想让一表人才的闻夜松,入赘到纪家来。
结果现在,居然有这样的内情!?
元锦萱与闻家的老太太根本就不是闺中密友,元锦萱以前是闻家老爷的小妾!
那元锦萱为何要将前夫家的小儿子,招赘进入纪家?
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避嫌吗?
这个元锦萱似乎远不如众人所以为的那样贤良淑德,智慧大方。
或许还有更深的内幕。
只要有心人挖一挖,肯定还能够挖出什么来。
童子鸢的一张嘴,极尽羞辱纪长安,也让众人忍不住皱眉。
她直说纪长安的阿娘,如何如何的不堪。
想要从根上把纪长安踩在她的脚下。
若非纪长安死死的捏着袖子中的蛇尾巴尖。
黑玉赫早就将童子鸢弄死成稀泥巴了。
“你还不去跪祠堂?”
童子鸢见纪长安半天没有回应,自以为纪长安已经自惭形秽。
她越发地摆足了姿态。
好像她就是这纪家的当家主母,是这纪家当家作主的人。
她再也不会昂着头,看高高在上的纪长安。
从今天开始起,童子鸢要狠狠的磋磨纪长安。
就算纪长安嫁出去了,她也不会给纪长安任何的嫁妆。
纪长安仪态端正的站在院子里,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童子鸢立即大声的喊道,
“你笑什么?纪长安!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?”
“知道呀,纪家的唯一嫡女!”
纪长安歪了歪脑袋,往前走了几步。
童子鸢立即挡在纪长安的面前,
“站住,不许你这个贱人生的女儿靠近老爷!”
“那怕不是你能够决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