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沈慎抬头看向她:“好吧,我,我爹的确就是吴王沈敬,可我向来不过问王府的事情,并且常年喜欢外出游玩,所以我还真没什么线索。”
苏韫晴不急不缓的说:“那你可有听你爹说过自己与何人之间产生过嫌隙?”
“和我爹有嫌隙?”
沈慎思考了半晌,突然道:“据我所知,我爹也不得罪人啊?先帝反感藩王之间相互来往,我爹就老老实实在自己封地待着,从不出吴州半步,也没别的藩王去找他,除了”
车外的凌渊立马问道:“除了什么?”
“除了先帝刚驾崩那段时日,容王去过一次我们府上,和爹爹谈了许久,那时正好我在外面被鹿庄抓了回去,进府的时候迎面碰到了容王,他当时还细细打量我来着。”
听到这,苏韫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所以容王是见过你的。”
“嗯!我当时并不知他的身份,只听得他说‘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’便走了,我进屋后,爹爹一反常态,没有责备我,并且将他自己关在书房三日不曾出门。”
凌渊举起的马鞭停在了半空中,苏韫晴下意识的掀开帘子时他正好回头,二人对视一眼,便已经心照不宣。
问题已经很明了了,容州是容王的封地,在这块地盘上他最大,知府知县定然得看他的脸色。
而他又为何要害沈慎?八成是与吴王的那次见面不太愉快,所以产生报复心理。
或者是想利用沈慎威胁吴王?
可若是威胁的话,直接在容州抓了他岂不便当?为何又要将他引到崇峦来兜这么大个圈子呢?
这一切都要到了崇峦,才能找到答案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