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尴尬道:“让客人见笑了,内人什么都好,就是一张嘴每天停不下来,聒噪的很。”
凌渊道:“家里有一个爱说话的人,才不至于太冷清,我很喜欢谭婶,她性格很好。”
“您不嫌弃就行,我就担心她那张嘴,出口会招人烦。”
“怎么会呢?谭婶所言,句句都是长辈对晚辈的体贴和关爱,怎么会招人烦呢?”
听了这话,刚才还大喊着让把谭婶带走的高迎庐脸上闪过一丝惭愧。
温声道:“谭叔,您先去吧,我们有事情要谈。”
“诶。”
谭叔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。
刚才的对话被谭婶打断了,高迎庐又接上了这个话题。
道:“他豢养的那些所谓的奇人无非也就是各种旁门左道而已,真论起武力,难对付的只有张怀旦一人。”
“旁门左道?”
“对,养蛊,炼毒,御蛇等,害人不利己的路数。”
凌渊明白了,这些东西无法真刀实枪的与人对战,而是在阴暗中伤人于无形。
问道:“那皇上的计划,我能问吗?”
高迎庐道:“我既让你来,就是完全信得过你,告诉你也无妨,现在朝中虽然很大一部分朝臣都依附了张怀旦,但很多人都是被胁迫的,这些人我们是可以争取过来的,争取不了的,会想办法一一除掉,待到两边的筹码相当的时候,便是我们动手的时候。”
凌渊蹙眉:“现在连皇上身边都有张怀旦的耳目,除掉他们的人,会不会逼得张怀旦狗急跳墙?”
高迎庐叹气:“所以才要慢慢来,这都是先帝留下的烂摊子,积弊已久,想要全部剔除,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凌渊颔首表示认同,只要张怀旦死了,树倒猢狲散,与他相关联的利益集团自然也就土崩瓦解。
那时皇帝才能专心治国,天下便能万象更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