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十一点四分,两场电影加中场换片,预计三个半小时,足够了。
一点二十三分,窗外的月光透过尚未完全闭合的窗帘缝隙钻入房间。
昏暗的房间内,浮动着雪松与檀香的混融气息。
盘腿坐在床下的梅一诺狐疑的捏着手里的药丸,听着床上人绵长的呼吸,困惑不已。
失效了?
空间里的东西保质保鲜,当不存在这个问题。
那么有问题的只能是人。
她站起身,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人。
他仰面躺在丝绒被褥间,睡衣领口微开,丝丝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流淌,往日深邃的眼,此刻紧闭着,整个人安静美好的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梅一诺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睡裤下毫无动静的地方,心里瞬间闪过了然,难怪要上山,兄弟不行啊!
看来要换目标了!
她恶劣的捏着他的下颚,将手中药丸丢进他嘴里,“最后一次,行不行,咱们之间的恩怨从此都一笔勾销,以后桥归桥,路归路!”
又等了几分钟,梅一诺抬腕看了眼时间,一点半!
得,看来是真不行,也怪可怜的,账清!
她拉过盖在他腹部的被子,确保自己连发丝都没留下后,准备原路返回。
这时,床上传来一声轻哼,梅一诺扭头,床上的人动了,再不是僵尸睡姿。
她倚在房间的门框上,看他无意识地呓语,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,忽然觉得喉咙比他更干渴。
渐渐的,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弓起脊背,裸露在外的肤色正泛着不正常的绯色,翻滚的热意促使他,掀开了身上的被子。
随着男人喉间溢出的闷哼,睡裤下的轮廓在月光里渐渐撑起可观的弧度。
梅一诺抱臂旁观,如此资本,多多少少有些暴殄天物了。
既然要当出家人,戒还是守着吧,她只借蝌蚪不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