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,混着身旁传来的白麝香气息。
梅一诺就坐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支玫瑰——他特意让助理跑遍半个城才买到的厄瓜多尔落日玫瑰,此刻却被她随意地转着玩,尖锐的花刺蹭过她莹白的指尖。
潘一洋没有夸张,变成大美人的梅一诺性格真变了不是一点点,她笑起来……
妈妈呀,他的心脏要受不住了!!
“你还真给我带花了啊!”梅一诺突然轻笑,尾音像把小钩子,“我随口说笑的!”
潘越这才惊觉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太久。
他仓促移开视线,喉结滚动间扯出个破碎的笑音。空调出风口的风拂过发烫的耳尖。
他听见自己心跳震得耳膜发疼,空调的风呼呼吹着,他却觉得耳尖烫得要烧起来,不得不将车窗降下两指宽。夜风灌进来,将姑娘发间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和玫瑰香搅揉,醉了心肠。
“你要喜欢……”他听见自己声音发紧,“我每天给你送。”
话出口才惊觉唐突,潘越慌忙找补:“反正…反正顺路。”
“顺路?”梅一诺忽然转过脸来,眼尾那颗泪痣在霓虹闪烁间忽明忽暗。她指尖轻轻点着花瓣,红唇微启:“潘总的科技园,什么时候跟x大顺路了?”
潘越握拳抵在唇边轻咳,喉间发干。
后视镜里司机憋笑的表情让他更窘迫了。
“顺……”他刚应声,却在下一秒僵住——梅一诺忽然倾身过来,带着玫瑰与茉莉的香气瞬间将他包围。
她葱白的指尖虚虚点向他耳畔,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他发烫的皮肤。
“很热吗?”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,“潘总耳朵好红。”
“还,还好!”潘越几乎要嵌进真皮座椅里,明明他才是学长,此刻却像个被学姐调戏的男高,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讲真心话,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完全不对劲,有欢喜、有不安、还有一丝丝惧怕。
天降大馅儿饼,砸的潘越这段时间都是懵的。
而这一切,都跟身侧的姑娘有关。
起初,他听潘一洋极度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