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初步统计,这些劳工,跟多起失踪人员信息一致。”
“矿区原材料已经运出了近三成。”
“林中发现多具尸体……”
省公安厅的专线电话响彻走廊,w警部队的装甲车碾过县道积水的坑洼。县委大院门前,g务院dc组的黑色轿车还未停稳,sj委的工作人员已经抱着档案箱冲进临时指挥所。
一夜之间,q靖的天变了。
上面的各势力部门连夜入驻,势必要将这件事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,查个水落石出。
可地道的发现,人员殉职,彻底让事件升级。
“俞圣卿人呢?”总指挥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地道线路图,脸黑得像锅底。
通信员汇报:“亲自带人去抓逃犯去了。”
“胡闹。”就他那点儿三脚猫的身手,万一落人手里,他怎么搞?
“谁跟着他?”
“c组。”
“务必护他周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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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家老宅,檀香燃到了尽头。
黄花梨书案上的茶盏突然翻倒,陈年普洱在宣纸上洇出狰狞的褐斑。凌老爷子盯着墙上那幅《江山永固》的题字,拐杖头部的玉雕龙纹在掌心硌出深痕。
他站起身,拄着拐杖站到窗前,浑浊的眼珠盯着院中那株百年银杏。树影婆娑间,他仿佛看到了四十年前亲手埋下的第一桶金。
“父亲,都安排好了。”凌家老大凌建昌推门而入,“熊天今晚就能出境,地道图纸全部焚毁,矿上的账本……”
“活口呢?”老爷子突然转身,眼神凌厉,拐杖重重敲在地砖上。
“熊天已经处理掉了一大半,剩下知情的跟他走了。”凌建昌喉结滚动,“就是那个会计……”
凌老爷子简直不敢相信,他们能在会计身上出纰漏,脑袋都不想要啦?
“尽一切可能,在那些人之前,找到她!”
凌建昌冷汗涔涔,“是。”
凌老爷子尤觉得不够保险,他顿了顿再次开口,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。
“给京都几个老伙计打电话,就说,上回的项目,我们同意他们入股——”
凌建昌微惊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