砝码卡两眼放光:“有钱多好啊小姐。等你嫁过去,生个咱们自己的小少爷,到时候我来带——”
“砝码卡。”明月停下动作,拿锅铲敲了敲灶台,语气认真且冷酷:“你打住,我不会生孩子。你就死了这条念想吧。”
砝码卡一愣,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叶,赔着笑说:“小姐,这可不行,老夫人老爷都盼着抱外孙呢。结婚嘛,哪有不生孩子的。”
明月尝了一口红豆,甜糯得刚刚好,她挑眉笑了笑,慢悠悠地说:
“他们要外孙你去给生啊,行不行?要是你再多嘴,我立刻把你许出去,给你安排个能生八个的,别说一个。”
砝码卡瞬间作哑,举双手投降。
明月就这样医院,赌场,别墅,三头跑了两天,明贺之才出院回了家里。
那天回家时,德国的奶奶也飞过来了。
机场
福伯罕见地穿了一身黑西装,胸口别着接机牌,上头大写着 “helena · wagner”【海伦娜·瓦格纳】。
——六十二岁的德国先锋雕塑家、明贺之的生母,明月的亲奶奶。
老太太从廊桥里出来,架着一副圆框金边眼镜,灰白头发像云朵一样盘在头顶,套件姜黄色风衣,脖子里挂着一条自制金属编织项链。
福伯视线落在她那根拐杖上,眸光微微一闪。
这次不是手杖伞。
而是一根雕花手杖、象牙柄、带宝石设计的华丽拐杖。
老太太是搞艺术的,有点怪咖范儿,拐杖是她的时尚,她平常不靠它走路,但发起火来当武器用。
明老太:“为什么是你来接我?贺之人呢?”
福伯:“先生肩膀骨折,住院。为了小姐和傅祈年开枪干架,没占上风。”
明老太眉毛一挑,拄着手杖就要往外冲:“带我去找那个傅——什么来着?我要把他脑袋当雕塑模具!”
“我不知道,您可以回去再问先生。”福伯头皮发麻,又来一个不省心的,这老太他自然是熟悉不过的,所以明贺之才会让他来接机。
明宅
明老太推门进屋,拐杖敲得大理石地面“哐哐”作响。
明贺之起身迎接,幸灾乐祸地:“妈,你总算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