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开玩笑!”
周景泰依旧不肯罢休,“阿易!我们试试!”
他的话音刚落,一只手如铁爪牢牢钳住他的肩头,痛的似乎骨头都被捏了个粉碎!
“你敢!”
陈不易呆呆望着眼前的人,脑海一片空白,“阿蛮!”
周景泰眦牙裂嘴的想将他的手挪开,“阿易,现在明白了吧!他在骗你!”
拓跋炽这才反应过来,这小子在诈自己!他赶紧收回了手,可怜巴巴的看着还浑浑噩噩的小狐狸。
“阿易,我没骗你,我,刚刚醒!”拓跋炽自己的这番解释连自己都不会信。
周景泰拍了拍陈不易的肩:“我先回去了!”
营帐中,陈不易保持了半晌神情和姿态一成不变。许久之后,他才扭过头闭上了眼,“你骗我!把我当成个傻子骗的团团转很好玩!我是不是特别傻特别可笑!拓跋炽,你赢了!至始至终我就是个傻子!”
陈不易转身离开,拓跋炽连忙拦着。陈不易愤怒冷漠的看着他,看的他心惊胆颤连连后退。
“阿易,不是你想的那样!你听我解释!”拓跋炽开始害怕开始后悔,他没想到姓周的这么阴险。
陈不易脸上还落着泪,表神都冷漠平静的万年冰原。
拓跋炽不知该怎样留下他,只能再出下策,手掌暗暗运力无声的拍在自己心口。
噗的一声,拓跋炽又吐了一滩血。
陈不易看着他凄惨无比的样子,冷冷的问:“要不要再昏一次?”
“阿易,我,我的心疼!”拓跋炽小声的乞求,像只被遗弃的小狗。
“死不了!”
“阿易!”拓跋炽摇摇晃晃的朝他走,“我难受!”
他见不见效,放在胸口的手再次暗暗运劲,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。只要自己够惨,小狐狸就一定会心软。
“阿易!你心疼心疼我!”拓跋炽流着泪乞求着,委屈的样子足以令人心碎。
就在一步之遥,手指即将触碰到他的脸,拓跋炽眼前一黑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陈不易闭上眼睛,仿佛什么也没看到,“来人!拓跋炽又晕了!”
云启与云锋赶紧进来,把拓跋炽扶到床上。
“公子,主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