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炽醒时已经夜深,他早已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熟。
他的小狐狸还在!还在身边守着他!顿时心中的戾气便消了一大半,还剩一点点一丝丝!这次要小狐狸来哄!
拓跋炽悄悄伸出手,轻轻抚着他发丝眉梢唇角,哪一处都爱不释手!他拉了拉他的手,把他指尖握在手里,心便像是有了着落。
他听到开门的声音,立即缩回了手,装作昏迷不醒。
进来的人是姬雨希,带着一件厚实的披风。她轻轻为陈不易披上,望着这俩人不停叹息。真不知道这俩小子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!
她默默坐在床边,她怎么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儿子,只是找借口让他们独处。她扶着头,为这俩不成器的东西操碎了心!
姬雨希终于轻手轻脚的走了,拓跋炽终于又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小狐狸的每个呼吸都刻过骨子里。终于又可以将他的眼角眉梢这张迷人的脸印在心间。终于又可以去触摸他的指尖,让触电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到心里。
陈不易一守就是整整两天一夜,又累又担心,整个人看的见的憔悴下去,没有一点生气。
“师傅!你说他最迟今天就该醒的!”陈不易泫然欲泣。
张老挠着脑袋,不该呀!按理早就该醒了!这种情况只发生过一次,那次易儿是不愿再活着,宁愿一睡不醒!这次也是这种情况?!
他狐疑的看着床上躺着的拓跋炽,“易儿,是不是你伤了他的心!他,他不愿醒了!”
“我没有!”陈不易终于哭了出来,“景泰只是对基地很好奇,我们一起去看了基地,商讨怎么建设以后怎样操作。然后就去张姐家蹭了饭,吃的太撑了才走回来的!他怎么可以不醒过来!”
听到自己的小狐狸的解释,拓跋炽心里不再有丝毫郁气,可是老头刚才的话不得不让自己继续装昏迷,否则就太刻意!小狐狸那么聪明,用脚都能想明白。
张老揉了揉脑袋:“这臭小子就是个大醋池子!心眼比针还小!早就跟你说这种男人要不得!你非不信!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!这个活祖宗醒不过来,我看你怎么办!”
只有站在他们身后的云启云锋表神奇怪。主子早就醒了,可老头子这样一说,到底该醒来还是不醒?这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