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你的承诺,我选择远离危险!”他微眯着眼睛,在拓跋炽看来就是挑衅。
“老子不吃人!小狐狸你别整天使坏!”拓跋炽眼神炙热,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。
“傻子才信!不让人得寸进尺的办法唯有——寸步不让!”
拓跋炽怒火中烧,恼怒不已:“老子只要想,你就给我乖乖听话!”
陈不易毫不退缩,恶狠狠的威胁:“拓跋炽,你说过不强迫我!都听我的!你敢食言,老子一辈子都不理你!”
拓跋炽厉喝:“你敢!”
“你试试!”
拓跋炽面目狰狞的瞪着他,而陈不易亦眼神冰寒的注视着他。
片刻后拓跋炽气恼的扭过头,与陈不易的对峙从来都是他先软下来先服输。
拓跋炽的喉咙间似有似无的发出一声声沉沉的吼声。他竭力平息心间的怒火。
他只能不甘的说了句:“算你狠!”
“小样儿!”
陈不易抱着小奶娃头也不回的离开,状似斗胜的公鸡。
拓跋炽猩红的双眸盯着他离去的背影,胸膛剧烈起伏,恨不得立刻就把那只可恶又狡猾的小狐狸抓过来,生吞活剥连渣都不剩!
陈不易回到了自己的帐篷,不管发狂的拓跋炽。听云启说,他把自己关在大帐中生了一上午的气,现在人人自危,没人敢进他的大帐。
“啧啧啧!”陈不易一边啧舌一边摇头,这家伙怎么火气这么大。
傍晚时分,秃发谨找上了门。
他浅浅的笑道:“见过易公子!”
陈不易继续看着他的医书,并未抬眼看他一眼,“王爷不在这儿!”
“我是来找公子的!”秃发谨轻轻拍了拍手,外面的人抬了好几口箱子进来。
陈不易放下书,眉梢一挑,这是贿赂自己。
他便见钱眼开似的,推辞道:“秃发少主这是何意!”
“这是我们一点小小心意!还望公子莫要嫌弃!”秃发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情。
只见他伸着脖子数了数箱子,眉飞色舞眼里是掩不住的喜悦。
“咳!”他轻咳一声掩饰着虚伪,“少主太客气了!所谓无功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