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想象,如果当时她在里面,只怕现在早就成了一具焦炭。
几人来到郑司绣的屋子,她看了眼孙掌绣和萃兰,吩咐道。
“你们二人先去看着绣坊那些绣女。”
“是,司绣,奴婢告退。”
萃兰和孙掌绣离开后,郑司绣朝孟婉开口,“纵火之事,非同小可,你可看见那人是谁?”
“昨晚天黑,奴婢只看见一道黑影,并没有看见那人的模样,当时奴婢只顾着逃命,一时心慌意乱,就更不曾留意到了。”
“此人这般心思歹毒,想要将你置于死地,还好你机警,及时翻墙而逃,不然若那人见你逃走,必定会再痛下杀手。
待会内务府会过来彻查,你据实相报便可,其他的你不要多问。”
“是,奴婢记下了,司绣,奴婢匆忙之中,只能将先后朝服带出来了,至于绣材,实在没办法拿走,还请司绣恕罪。”
她说完,将身上的包袱取下,从里面恭敬的将朝服捧出来,放在案上。
看着完好无损的朝服,郑司绣百感交集,“你这孩子,真不知道你是胆大心细,还是不怕死,都那般万分紧急,你还想着将朝服带出来。”
“朝服若是有事,陛下必定盛怒,届时会祸及整个绣作处,奴婢当时想着,朝服在奴婢活,朝服要是出事,奴婢也以死谢罪。”
“傻孩子,行了,你也担惊受怕了一夜,先回去歇息吧,这朝服我会命人收好,至于绣材,我这就禀呈内务府重新置备,你无需担心。”
“是,那奴婢就先回去了。”
孟婉离开郑司绣的屋子,回到自己住的廊房,此时正值绣女们当值之时。
绣阁虽失火,但并没有烧到前坊,故而绣女们正常当值,屋里并无她人。
孟婉坐在榻上,想着容胤同他所说的,言下之意,那纵火之人,当是已经找到了。
她现在真的很想知道,到底是谁这般恨她,竟是用如此歹毒的手法,想要害死她。
就这样,孟婉坐在屋中,直到午膳过后,内务府来人唤她过去。
她同郑司绣交代一声后,便前往内务府。
在路上之时,突然见着几个宫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