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也有一个附加条件。”
他指了指面前的巨型投影屏幕：“在你推动这场‘去家族化’改革的同时，你必须公开面对一项新的质疑。”
屏幕瞬间亮起。
画面中，是一张旧资料图，林正国的财产转移记录，以及——isa基金会过去五年部分项目资金的暗中流向。
沈云晟意味深长地说：
“林初月，这才是你真正的死穴。”
“你的父亲，林正国，在你进入isa后的第五个月，私下通过境外账户操纵isa投资基金，用于并购一家与沈氏长期对抗的外资公司。”
“你以为，别人不知道你父女之间那点血缘联系？”
“这叫利益输送。”
“你要废掉我的家族权力，却自己站在另一个腐败父亲背后。你不觉得讽刺？”
林初月面色微变，指尖微微收紧。
厉湛川站在场外，脸色也骤然沉了下来。
——这份资料，是真的。
林初月曾经质问过林正国，后者避而不谈，甚至表示“这是为了帮你争取到更多的空间”。
她知道林正国对isa觊觎已久，但没想到……他真的敢做得如此彻底。
“你可以否认，但isa董事会现在正在开会。”
“如果他们认定你涉嫌掩盖林正国的非法介入，你的听证会资格将被终止。”
沈云晟的语气淡淡：“你还有什么话说？”
林初月缓缓抬头，眼神冷得仿佛冰封千里。
“我从来没有掩盖，也从未为他辩护。”
她掏出另一张文件，当众摊开：
“这是我三个月前递交的匿名调查申请，isa纪检监察部门已立案。”
“里面详细记录了林正国在isa体系外的所有可疑行为，并附带监控与转账证据。”
“我不是沈家人，也不会为林家背锅。”
“我从一开始，就把他们当成敌人处理。”
沈云晟眼神骤然冷下来。
他显然没料到，林初月早已准备好这一手。
会议室响起几声低笑。
欧洲区总执行官斯卡利亚点头赞许：“至少她比我们某些‘旧贵族’，诚实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