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月接过杯子，淡淡一笑：“他们只是害怕，我打破了他们最珍贵的底线——既得利益。”
“但也有一些人，开始重新站队了。”
她递给他一份资料。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厉湛川接过，目光微微一动。
“isa欧洲风险评估部主管、原沈衍礼派系的穆赫辛，主动递交了脱派声明，表示愿意配合isa重组？”
“他在沈衍礼那边，应该不止是普通的执行者。”
林初月点头：“你说得对，他手里应该握有一些真正的黑账资料。我要见他。”
当晚八点，isa秘密会客厅内，穆赫辛神情紧张。
他是中东裔的老金融人，曾在isa担任十五年风险审计主管。
“林女士，我是冒着极大风险来见您的。”
“沈衍礼设有最后一环暗盘交易渠道，不经过isa服务器，而是通过南美一条走私比特币链条，转移他核心资产。”
“那条链，从未在isa财务系统中出现。”
林初月目光微凝：“能锁定地址吗？”
穆赫辛递上一个u盘：“地址和传输逻辑，我都录了下来。”
她接过后递给技术员，转身看着穆赫辛：“你知道你这代表什么吗？你等于背叛了旧体系。”
穆赫辛苦笑：“我看到了你能带来的秩序。我愿意站队你。”
林初月点点头：“你的安全，由我来负责。”
与此同时，燕京郊外。
一栋废弃别墅内，沈衍礼看着屏幕，面无表情。
“穆赫辛倒戈了。”
站在他身旁的黑衣人沉声道：“您需要我去处理吗？”
沈衍礼沉默了片刻，忽而笑了。
“已经没必要了。他那套资料，不过是我放出的诱饵。”
“我真正的底牌，是isa原始股东名单和结构资金池，它在瑞士，是一位你们永远无法触碰的人名下。”
他起身，望向窗外深夜：“林初月今天只是赢了一场局。她越是掌握isa，就越像沈芳。”
“而沈芳最后的下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