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……
她猛地抬眸，“是顾氏？”
厉湛川微微一笑，眼底透着一丝冷意：“很有可能。”
林初月深吸了一口气，脑海中迅速回想起顾衍川前几天的异常举动。
“顾氏最近的股价波动很大，顾衍川虽然表面镇定，但他也在暗中查什么。”
她声音冷静而清晰：“如果这件事真的牵扯到顾氏，那幕后之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。”
厉湛川敛眸，手指轻轻叩了两下桌面，“明天，我会让人彻查顾氏的动向。”
林初月微微颔首，但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。
她总觉得，这件事远比他们想象得更加复杂。
真正的黑手……究竟是谁？
——
漩涡中心
翌日，林韵的事情已经被彻底压下，外界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林初月没有立刻出现在公司，而是先去了一趟顾氏集团。
她得亲自确认顾衍川的态度。
“初月？”
当她踏入办公室时，顾衍川正站在窗边，回头看到她时，微微挑眉。
林初月走到他面前，开门见山：“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不对劲了？”
顾衍川的笑意敛去，目光沉了下来。
他沉默片刻，低声道：“你也发现了？”
林初月盯着他的眼睛，语气坚定：“有人想对付你。”
顾衍川眸色微闪，随后缓缓开口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但问题是……我不知道对方是谁。”
林初月心头一紧。
连顾衍川都查不到？
看来这次的敌人，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棘手。
真正的危机，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