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指望女人的家族能有几时长,说不定哪天皇上厌烦她人老珠黄,况且,杨家可没一点支持雍王的样子,非嫡非长的,谁能服他。”
“况且”
徐锦听得忍无可忍,一脚将门踹开,里头的人顿时惊慌失措,吓得全站了起来。
三个男子里头两个脸色惨白,酒都吓醒了,另一个,似乎也是刚才说话的,大着舌头道:“谁那么没规矩,给爷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!”
另外两人,一个安信侯的独子,一个端国公幼子,看着徐锦道:“你你怎么在这?”
徐锦冷笑一声道:“不是说得挺开心,接着说啊!”
说着看向踉踉跄跄站起来的男子道:“高大公子不认识我了?真是贵人多忘事!”
端国公幼子到底胆子小些,紧张道:“你都听见了?”
高大公子还不耐烦的一挥衣袖道:“听见又怎样,我哪说错了,再说了,你哪来的贱婢,这是我们的包厢”
他一句话没说话,徐锦抬起手打算反手给他一巴掌,便见身侧跃过一个红色身影一脚将高大公子踹地撞在墙上。
他身旁的椅子和茶几全被带翻,顿时一阵人仰马翻。
徐锦看向突然出现的秦渊,秦渊将高大公子踹倒后还顺了顺衣摆的灰,冷漠道:“议论皇室,出言不敬,是想连累云中楼了还是不想活了?”
端国公幼子连连摆手,又指着瘫在地上的高大公子道:“我们什么也没说!都是他一个人说的!”
一旁的安信侯独子也跟着拱手施礼道:“我们的确未曾议论,只是作为相熟之人,不好训斥他,恕罪。”
他这样说着,额角冷汗觉还是止不住地冒出来。
沈枭垚站在秦渊与徐锦身后不远处,她低头继续找自己的耳坠,仿佛屋内的一切与她无关。
徐锦看向秦渊道:“多谢神武侯出手。”说完她看向屋里的三人道:“怎么?是上次马球输给我一个女子心里嫉妒?还是见不得我家家族兴旺?诅咒我家便算了,还敢说雍王和贵妃的不是,高大公子,你胆子挺肥。”
“他只是喝多了胡言乱语,三小姐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安信侯独子还抱着侥幸心理。
可徐锦没说话,秦渊先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