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枭垚笑了笑,“我有时候还真不得不承认,父皇的确十分有脑子,否则也不会在三王之乱里胜出。”
这话芙蕖不敢接,只是垂头不言。
赫连鹰笛也老实了几日,在房里闭门不出,沈枭垚这才上门去看她。
她一听沈枭垚来了,面带怒气地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我会遇刺,否则怎么你们姐妹两个都不去了,我偏偏遇刺了!”
这话实在刻薄,沈枭垚面上却没有一点计较的意思,反而道:“公主,你在说这话之前先去御都大街上打听打听,公主和贵女哪个能天天出门,前几日你见过的徐家小姐是不是也就匆匆露了一面,皇城里不止我和清河两个公主,只有我们俩得了特赦陪你玩耍,我去了一日还是那天当着你的面争取的,做人说话要凭良心。”
赫连鹰笛也是气不过,闻言哼了一声道:“巧舌如簧!”
随便她怎么说,沈枭垚也不生气,反而道:“听皇后娘娘说你的侍女受伤了,如何了?”
“不碍事,没有性命之忧。”赫连鹰笛见她是来关心人的脸色才好了一点,偏头看了看,发现她一个人带着个侍女空手来的脸上又冷了几分:“空着手,你倒也好意思来。”
沈枭垚可不打算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,闻言笑道:“宫中的日子难过,我的每一分钱可都得省着花,再说了,我不是已经送给公主两件价值不菲的衣裙了。”
赫连鹰笛却更是一脸气愤:“快别提那衣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