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说到这,汉斯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普鲁士军国主义者再世了。
总之,对日本的动向,近期必须高度警惕。
虽说现在还不方便直接出手干预,但也不能对日本的行动放任不管。
“汉斯~!你还在工作吗?”
“没有,已经结束啦。”
听到从书房外传来的路易丝那妩媚的声音,汉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生养众多,遍布大地。
嗯,是时候践行圣经的教诲了。
“欢迎您,斯克沃多夫斯卡-居里帕妮(pani,夫人)。欢迎您回到祖国波兰!”
“感谢您的盛情接待,毕苏斯基总理。”
就在汉斯专心致志地投入第二代产线的同时,在刚刚重获独立的波兰,一位对某些人而言甚至比汉斯口中的科学家更为知名的女性,在祖国人民热烈的欢呼声中,时隔数十年,终于归来。
她的名字是玛丽亚·萨洛梅娅·斯克沃多夫斯卡-居里(maria salomea skodowska-curie)。
对于我们而言,她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——居里夫人。
“小时候我从未想过,竟真能亲眼见证波兰的独立如今竟还能受到如此盛大的欢迎,实在让我受宠若惊。”
“哈哈,您以一介女子之身,在遥远的异国成就了足以载入人类史册的伟业。恕我直言,眼前这番欢迎恐怕还远远不够表达我们的敬意。”
听着毕苏斯基这番发自肺腑的话,居里夫人似是想起了过往种种心酸与磨难,不禁拭去眼角的泪水。
她曾倾尽所有,为挚爱丈夫的祖国法国,毫不吝啬地给予支持与奉献,但法国给予她的,却是冷漠至极的排斥与无情的羞辱。更因波兰在战争中“投向”德国之故,她甚至成了被人投掷石块的对象。
对于将法国视为第二故乡的她来说,那是无法承受的现实。
最终,在战争刚刚结束之际,她下定决心,彻底离开法国,并付诸行动。
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忍耐已达极限,更因为即使战争结束,那些沉浸在仇恨中的人依旧没有放过她。留在法国,只会招致更多的折磨,甚至可能危及她与两个女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