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这边送走何夫人和何妙以后。
回到府内,少年因昏迷一夜到现在都还未吃什么东西,正安排了桌子饭食。
殷夫人坐在上首叹了口气,“让你带人姑娘去赏花,怎回来以后人家就魂不守舍的?”
殷子瞻:“她见那花开得艳便想去摘,我想阻拦,不想竟有只马蜂在上面,把人吓得直摔在了地上,或许是吓着了。”
殷夫人脸色诧异:“我那茗花阁有马蜂?!”
少年点头,“童叟无欺。”
殷夫人可是拽紧了帕子,有马蜂,那这百花宴岂不是办不成了?
殷子瞻心底得逞一笑,他放下手中碗筷,起身道:“娘,太子殿下说他要指导我心法,我这就去找他了。”
殷夫人听闻拓跋无鄢便丝毫没有怀疑什么。
“去吧!”
殷子瞻转身,跨步利落离开,可这心底已经开始狂跳起来。
他回了房间连床底下的“罪证”都忘了,拿了飞云剑便策马朝城外奔去。
飞云剑在他手中朝着某个方向不停振动着,殷子瞻心中大喜。
“真是好剑!”
…
那群山贼被殷国公带人铲除后,这山林又恢复了宁静。
不过这天却突然下起了雨来。
温桑桑抱着刚采的莲蓬举着一荷叶踏在青石板上,裙摆晃动似是水波涟漪层层荡开,前面有一避雨的草棚,她连忙跑进去。
刚放下荷叶来,便与坐在石凳上的少年郎四目相对。
温桑桑心中一颤,淅淅沥沥的雨声代表着两人的心跳。
殷子瞻看着她,难以移开的自己视线,而飞云剑便立在他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