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在说什么？”
秦九昀手中灵剑逼近若明的脖子，瞬间若明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秦九昀眼眶微红，似在极度克制着自己。
“我问你，秦楼，当初是不是你和殷南淮设计我失控屠了南明皇室的？”
若明脸色变得苍白，是惧怕的苍白。
“你…你…这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秦九昀握着剑柄的手在颤抖，因为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杀了若明的心。
“怎么？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？你一开始就是站在殷南淮那边儿的！娘亲会死也有你的手笔！父亲会被殷南淮所杀，若不是你告密他们就不会被发现！不是吗？！”
若明脸色瞬间煞白，“你…你…”
秦九昀细数着面前人的罪行，恨不得下一刻就将其千刀万剐。
若明听完，突然仰天大笑起来，可他却流下了两行泪水，他似癫狂了一般：“我能有什么办法？！凭什么我的结局是死！！我只是想改变我的命运而已！！我也是爱她的！！我也是爱她的啊！！”
秦九昀闭眼，忍着没有一剑杀了若明。
若明趴在地上彻底失声痛哭：“不能怪我，你不能怪我，都怪殷南淮，是他违背了誓言，是他违背了我们的誓言，是他先背叛我们的。”
秦九昀气笑了：“殷南淮违背誓言？难不成你们一群刽子手当初还是朋友了？”
若明苦笑，“我们何止是朋友…”
他看着秦九昀，泪水从眼眶溢出，“秦子瞻，其实当初不是我告密的…”
秦九昀：“那个人是谁？！”
若明眼神倏地变了，连声音也变得极其阴柔沙哑。
“你猜啊～”
若明说完，秦九昀便察觉到了一股杀气，就在他身后。
数十个天伏司的护法正朝他袭来，秦九昀抬起灵剑抵挡，不想却被击退数米远，他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。
在那群护法身后，同样浑身狼狈的张祭海出现了。
张祭海：“子瞻，你竟为了只狐妖，灵力全无！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！”
秦九昀捂着胸口。
若明从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