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在下不过是家主大人在外的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,仙君不曾听闻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于奕不紧不慢地解释说。
孟初:“……”
楚涣摆动着蒲扇,动作轻柔缓慢,须臾,他又道:“看来是本君的弟子出言不逊在先,惹得于公子不高兴了。越顷,还不快向于公子道歉。”
“师尊!可是……”
越顷心中明显还有些不服气,他张了张嘴,似乎还想要继续狡辩下去。然而,就在他的目光与楚涣那对冷冽如雪般的白色眼眸相对之时,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升。越顷活生生地将口中的半句话吞了下去。
而在面对于奕时,越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嘴唇紧紧地抿着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满。随后,他用一种异常僵硬且冰冷的语气对于奕说道:“你不松开我,我怎么道歉?”
说话间,他用力地挣扎了一下被于奕紧握的手臂,但对方却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。
“在下只不过是控制住了你的双手,又没有控制你的嘴,公子先道歉,在下再放了你也不迟。”话音刚落,于奕又落下一声轻笑,这在越顷眼中,无疑是嘲讽。
“你!”越顷涨红了脸,刚说出口一个字又立马顿住,毕竟师尊还在,他只好改口说,“都是我的错……我不该骂你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……我罪该万死……这样总行了吧!”
下一刻,于奕便松开了他。待越顷站稳,活动活动筋骨,随后,又指着于奕大喊道:“道歉我也道过了,接下来就该谈谈你和你的同伴擅闯仙门重地的事了吧!”
“我拨云塔乃清修之所、仙门重地,纵使你是苌舟于氏的公子又如何?擅闯者必受天雷之惩。若你不能言明缘由,此刑断难豁免!”越顷继续道,眼见楚涣没有打断自己,越顷的底气就更足了。
于奕看着他滔滔不绝的模样,菲薄的嘴角微微上扬,“谁说在下没有缘由?”
“哦?那于公子倒是说说,是因何要来我拨云塔?”越顷语气不屑,看样子是笃定了于奕找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。
于奕闻言,将目光投向藏在人群中的霍祺巫,后者察觉到前者不怀好意的眼神,心猛地一颤,“究竟是何缘故,不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