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摔,可把沈充摔得七荤八素,待好不容易回过神,沈充惊出一身冷汗,脖颈之上,那锋利的弯刀正抵着自己的肌肤,沈充惊骇不已,定睛一看,才发现这突然袭击自己的人,竟是自己的心腹,磨勒!
沈充瞠目结舌,“磨勒,你这是作甚?”
磨勒一声冷笑,头颅高昂,手中弯刀紧握,语气兴奋,“作甚?自是拿你归案!”
沈充只觉今日定是他的受劫之日,先是鼍神真身被爆,信仰坍塌,如今,又是心腹背叛,生死难料,沈充气急败坏,“归案!你是官府之人!你这叛徒!竟吃里扒外!”
磨勒毫不在意沈充的谩骂,冷笑道:“何来吃里扒外,我本就是官府之人,从头到尾,我也不是你鼍神社之人!”
这时,甬道内传来嘈杂的脚步声,磨勒回头,果不其然,是贺蒙贺犀带着军队赶到,沈充见状,心如死灰,自知今日,在劫难逃!
卢凌风身形变幻,几度欺身而上,弯刀狂舞,却都被戚横干的长枪迫开,卢凌风早已不是往日那个鲁莽冲动之辈,心态愈加沉稳,他知道,拿下眼前之人,不过是时间问题,稳扎稳打,步步为营!
可相对于卢凌风的稳重,戚横干可就不那么淡然了,不说眼前的卢凌风,那不远处的李伏蝉,成乙几人,哪个是易于之辈,待他们腾出手来,自己焉有命在,生死关头,戚横干似激发了求生的本能,手中长枪更快,更沉,枪花四逸,枪影重重。
卢凌风自然察觉到眼前之人的变化,压力顿生,却仍不急不躁,忽然,洞窟之上,传来一声女子的呼声,“卢凌风!接枪!”
原来,不知不觉间,裴喜君等人已然进入了大殿,入目的便是一处数丈深的坑洞,眼见心上人手持弯刀的费力,裴喜君当机立断,将随身携带的长枪径直抛向了卢凌风。
卢凌风闻言,心中一喜,是喜君来了!他手腕翻转,长臂舞动,迅速荡开戚横干的缠斗,脚下一点,身子如飞鸟一般腾空而起,长枪飞旋,卢凌风手臂一甩,弯刀如圆月,朝着追赶而来的戚横干甩去。
戚横干自然也瞧见了飞抛而来的长枪,他怎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