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看一眼么?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,主子这个绿帽子,倒也是戴得舒服,”扶咲没有不喜,反倒是舒心,“老子的儿子随了国姓,又当了太子,日子过得倍儿好,担心个什么劲儿,万氏皇后又是一个难得的贤淑,他们不苦啊。”
扶咲的话没有错,既是他的子女,又有主子安排好的路,他也没什么愁心的,为主子做事,很值得。
扶咲与乾镜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,一壶浊酒尽余欢。
宫宴结束后,郝连玄独自一人去了后花园,他倒是不担心有谁可以伤他,因为至今还没遇到可以带着恶意近了他的身的人。
郝连玄静默了一会,收起了思念,身上回归冷漠。
“既是有话要说,何不现身?”
来人一愣,随即恢复了一笑:“好观察力。”
郝连玄见是个花白的老者,又见他身上透着一股灵气便恭敬了起来:“尊者。”
老者赞赏地点了点头:“年轻人不错。”
“老朽的爱好很唯一,便是夜观星象。这星象,自昨年起便是怪异啊,南侧一颗莫名星宿由黑转赤,再由赤转斑斓,”他了一把捋胡子,“老朽第一回见到如此诡异星象,也不知是福是祸啊,三个月前探得赤气从南方袭来,此番便是追随此气而到这儿来的。”
郝连玄精锐之光从幽深的眸子里迸出:“尊者不妨明说。”
“咳咳,老朽也好生纳闷,明明是随了这赤气而来,到了之后反而没感受到此赤气的存在。”
“噢?这赤气,福祸问题,尊者可能点明一二?”
老者笑了笑:“皆有罢,福祸双生,祸极必福。有缘必会再见。”
那位老者前脚刚走,郝连凤祢后脚便刚回来,她从郝连玄身后轻轻拥住他。
郝连玄感受到郝连凤祢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,握住身前的小手:“祢儿,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郝连凤祢靠在他的背,感觉幸福极了。
空中虚无处有道缥缈,正锐利地紧盯着那对小伴侣,忽的明白了什么,一甩袍便又消失。
郝连玄与郝连凤祢迅速朝空中看去,两人目光一紧,又望向对方。他们都感受到了,那抹来自悬空的锐利,也不由得感叹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