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怀瑾对手下招招手,示意其将人带下去。
朱山不服,挣扎的叫起来。
“你们凭什么抓我?我什么都没干!你们非法扣留良民,我要去告你们。”
押解他的护卫,稍稍用力,锁住他的肩胛骨。
朱山吃痛,“嗷”的叫了一声,转瞬被人捂住嘴,押出了门。
霍怀瑾:“他是凶手?”
乔为初想也不想的摇头。
“脾气太燥,不符合凶手的画像。”
霍怀瑾疑惑:“那你还抓他。”
乔为初扬唇轻笑。
“虽不是凶手,但他应该也知道点什么。说不定,尸体的处理,有他的一份力。你说是吧?老张。”
她说最后一句时,扭头低眸朝老张看去。
突生的变故,早把老张吓的软了腿跌坐在地上,再被点名,又一哆嗦的连连摇头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乔为初也没催他,耐心的等了会,又叫了他一声。
老张情绪稍稍缓下,哽哽的应了声,带着哭腔求饶。
“姑娘,我……我是真的不知道啊。呜呜,我就是个泥腿子,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”
乔为初走到他面前蹲下,与之平视。
“就如朱山说的,这山脚就住了你们这两家人,有点什么风吹草动,都瞒不过你们的眼。
你是真的不知道吗?”
老张下意识的想摇头,但在对上她澄澈的眸子,瞬的有种被看穿的感觉,脖颈僵住,久久没有动作。
好一会,他喉结上下动了动。
“我……我是知道一点,但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。”
乔为初对他摊摊手。
“你先说。”
老张咽了咽口水,回忆道:“就我刚开始跟着朱山养猪的时候,每天都要去他家,学习怎么养。
那会,我去的早,看到猪圈脏,会帮忙打扫。
但只动手了一次,就被他骂了,说猪就是要在这么脏的环境下生活,他还再三叮嘱,让我养的时候,也不要打扫,还说打扫干净,会影响猪长肉。
我记下了。
不过,就那次扫的时候,我发现猪屎里掺和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