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。”
果不其然，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她这不愣还好，一愣反倒是让电话对面的魏言犯难起来。
早知道对面是个二傻子，他就不应该问这么复杂的问题了啊。
“看来果然是答不上来啊，果然这么高阶的问题，一般的短视频运营是答不上来的。”
没办法了，事已至此，还想要这次面试继续下去，魏言也只能努力的给对方找台阶下。
不过幸运的是，顾灵之倒也没有傻到没救的地步，听到魏言的话，就好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，她也是连声附和。
“对啊先生，我这都还没热身呢，你一上来就问这么高难度的问题，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答得上来，如果你从低难度的问题开始问，我说不定就能答了。”
然而听见她的话，魏言却是只听得嘴角直抽抽。
然后摸摸的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份《女保洁面试题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