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清伸出手掌,她在床前半蹲着身子,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手掌上,一副乖巧的小白兔模样:
“白日我想去茶楼里待着,行吗?”
鹤砚清掌心传来她下巴的柔软,与她眼神里的顺从,心情算是舒朗。
他手掌轻轻掠过她还剩下几分潮红微烫的面颊,飞挑的凤眸浅笑着:“去吧。”
姜玉瑶钻进了被窝里,鹤砚清将她身上的那件薄薄的纱衣给扔了出去:
“这一层纱,有些碍事。
”他总是喜欢与她紧密相贴时的触感,少女柔软入怀,入睡时紧紧搂着,心底有一股踏实之感。
天明时,鹤砚清比她醒得早一些,吻了吻她粉红的蜜唇,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了几个圈:
“王妃那边,可有给你送来过避子汤?”
姜玉瑶睡得迷迷糊糊,回了一句:“不曾。”
说完这句话,姜玉瑶两眼一睁开,心跳陡然加速起来。
是啊,自己跟鹤砚清这种不能上台面的关系,他怎从不曾给自己送避子汤来?
她马上道:“世子请放心,我会告知府医,让他每次都事后送来。”
鹤砚清的手掌落在她小腹上停了下来:“那倒也不必,那东西伤身。”
“那有了孩子怎么办,咱们虽无血缘,但明面上的关系你是清楚的,这是万万不能的。”
她极力的劝阻着鹤砚清别发疯,孩子是无辜的,不能乱生。
鹤砚清手指穿插入她柔顺的发丝,笑了笑:“怀了便生下来,后边的事情,你无需操心。”
姜玉瑶的心再次跌入谷底,跟他拧着,皮肉受罪;不拧着,心底更受罪。
她可不会跟自己不爱的人生孩子。
她的孩儿要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,是爱的延续,绝不能是跟鹤砚清这种人生。
世子上朝后,拂绿进来伺候姜玉瑶洗漱,秋容被挡在了外边。
拂绿端着铜盆,一走进来就发觉姜玉瑶在哭,她连忙将铜盆放下,急声问道:
“三姑娘,三姑娘您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