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目前出现的新问题便是脸色了,相信骜哥你也看的出来,和快死了似的,没有人样儿了都。
你说我这个德行,咋还能跟得上高强度的训练。”余杭道。
“别告诉我都这样了你还没和那女的断了,联系还有吗?”
“早断了,发现不舒服之后我就去看了军医,但他也没有好办法。
最近几次外出我都没去找她,结果晚上便会做梦梦见这个人,问我怎么还不来,然后看着我笑,表情阴森森的,看的我心里发毛。
对了骜哥,我小腹附近还长出一些疱疹,稍微一摩擦特别疼,我他妈的还以为我得性病了,可检查一下并不是,但也不是病毒性的,反正查不出病因。
在来之前那三两天,我琢磨着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,就去营区教堂找了个神父帮着做了个驱魔仪式,这人倒是比新兵连在外面碰上的那个靠谱,但也没解决问题,圣水撒了不老少,圣经也念了,当时身子觉着轻快了些,也在好不容易睡了晚好觉,可到这里之后我明显觉着又不行了,那些被缠身的症状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。
这次给你说,我寻思实在不行,是不是可以把赵梦洁请来?她在这方面有本事又门儿清,大白天在太阳底下走一点事都没有,我觉着只要学姐出手,肯定能给那丫的从哪儿来打回哪儿去。”余杭道。
“你这么严重了也够沉得住气的,怎么不早说呢?还得我问你。”
“我还是觉着丢人其实我看到你之后就决定找你帮忙了,只是有点扭捏,最后让你瞧出来主动提,我也好和盘托出,这样起码心里能好受点。”
“你哪儿来这么多有的没的破顾虑?这个事先不用找学姐,我给你看看。”
“啊?骜哥你还这个?”
“你忘了我打过几次鬼了?”
“哦对对对!我光想着赵梦洁了,把你也是干这个的一把好手给忽略了,看我这脑子!不过你想怎么做?”
“看意思要彻底解决在这里是不行的,但行动马上开始了,不能让你以这个状态去拼命,把眼巴前儿的症状先缓解一下再说。”
“那也成,距离出发还有点时间,你需要我怎么做?”
“也不用别的,跟我来个没人的地方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