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她现在是边境最厉害的领舞者,说出去倍儿有面。
“我女儿脾气是我惯出来的,我这当母亲的有很大责任,是我对不住小乔和周团。”
钟雨晴拍了拍她手背,“孩子们都年轻,难免有冲动的时候,我们年轻的时不也这么过来的嘛,这邻里间有摩擦很正常的,你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事都过这么久,儿媳和儿子都不计较了,要还揪着不放倒显得她钟雨晴得理不饶人了。
不过没猜错,王婶子果然是军属院的老油条,不论对方是谁,只要看不惯,就敢怼天怼地怼空气。
再次夸自家媳妇有格局,这类人不必死磕到底,能潜移默化扭转看法和态度,成为日常生活中一大助力才是好事。
王婶子心里悬起的石头落地,钟副院要在这里住到小乔做完月子才走,话不趁早说开以后有麻烦就不好了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王婶子带钟雨晴去大槐树下唠嗑。
乔晚到时,才知道县书记召集了各厂厂长开会。
原因是省里想着有乔晚这颗摇钱树在,为了给之后的发展起个好头,于是乎,向上面申请改革整个西南经济且已经通过了。
身为纳税大户的乔厂长必须参加这次会议。
乔晚嘴抿唇一条直线,隐约听出了领导们的算盘,那就是希望她多投资建厂。
森璞的订单起来了,确实让她有点钱投资,但有钱,并不意味着什么都愿意投资。
现在雨露均沾,整个西南地区都会找过来,再往更大的想,甚至沿海地区也会找来。
眼下要独自做大了,大首长不会说什么,不保证其他人不会,枪打出头鸟和招人恨的活,她要挑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