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要看看,老婆子瞅见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大房,背地里骂她娘家的表叔,究竟会如何处理。
当然,要是这三个贱皮子求她不要说出去,也不是不行,就看她们能给她多少好处了。
秦兰花脑补一番,想到即将到手的铜子,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她得好好想想,等她抓住她们的小辫子,她是问陈秋莲这贱人要一两银子的封口费,还是二两银子的封口费。
正琢磨着,她就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碰撞声,寂静的空间里,声音十分清脆悦耳。
她眯眼看去,眼睛倏地瞪大。
就见月光下,大毛妮手中拿着串铜钱,略掂了掂,全塞进了陈秋莲的手里。
“呀,你哪来这么一串铜板。”陈秋莲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分量,惊呼出声。
还能哪来的,这死丫头刚住进主屋就弄出来一串铜板,用脚指头想,都知道是偷老婆子的。
不过也有可能是老东西偷偷塞的,她最偏心大房,这种事不是没可能发生。
秦兰花心里腾的升起无名火,又气又急,既懊恼自家六壮在主屋住了这么久,都没从老婆子手中捞到半点好处,又暗恨梁青娥实在偏心。
正当她打算冲出去质问时,却听大毛妮嘘的一声开了口。
“嘘,娘,小声点,可别让三婶听见了,这是今儿那老人家给我的,说我和二毛妮帮他烧洗澡水辛苦了,还说要在咱们家住一阵子,让我多照应照应他家的阿舒。”
“那也不能收人家这么多银钱啊,明儿赶紧还回去,不过是烧个洗澡水,哪值得这么多铜板,要是给你阿奶知道,瞧她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我推辞了好几次,老人家非要给。”说到这里,大毛妮轻轻笑了一下:“我问过阿奶了,她老人家说啥长者赐,不可辞,说咱们要是实在不好意思,就给老人家照顾的精细些,就成了。”
陈秋莲这才稍稍放下心,盘算把箱底的两块粗棉布拿出来,给这祖孙俩各做一身衣裳。
她把铜板揣进怀里,末了还不忘再三叮嘱俩闺女:“这事谁都不许说,尤其不能让你们三婶知道,她那人最是见钱眼开,要是知道了,还不知要怎么从老人家手里抠钱呢。”
“放心吧娘,三婶肯定不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