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萱也皱起眉,自来商人不能参加科举,林家不愿落入商籍,也无可厚非。
梁青娥生怕阿萱误会自家鄙薄商人,赶忙补充道:“阿萱姑娘,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,我说与你听,你若觉得成,还请告诉薛小姐定夺。”
“咱们不是外人,婶子但讲无妨。”
梁青娥斟酌着,把之前琢磨出的法子,修修改改全说了出来。
“婶子的意思是,这酒糟你帮着咱们做,只每斤抽取个辛苦费,一应做酒糟需要的杂七杂八,全由咱们薛家出,是这样吗。“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只是这样一来,你老赚的就少了。”
梁青娥摆手:“不瞒阿萱姑娘,虽我赚的少了,然同样的,我要操的心也少了,至少,老婆子不用大肆采购大米,也不用往窑上烧制发酵酒糟的容器了。”
光这两样加一起,就能占去不少的本钱。
若是只单单负责酿制这一个环节,当真是省时又省事了。
虽赚的少点,然挂上薛家的招牌,也能震慑一些想搞事的魑魅魍魉。
最最重要的是,少操心还能赚银钱,真是太舒坦不过。
阿萱点头:“婶子的意思我知道了,我这就回去问我家小姐的意思。”
阿萱说完,登车离去。
叶银红一方面为少赚钱感到可惜。
一方面见婆婆为了自个儿子的前途,却放弃赚更多银钱,而感动。
“娘,你对大壮真好,等他以后有了出息,要是不孝顺你,我一定把他腿打断。”
“这倒是不用,我也不全是为了大壮,主要我也怕麻烦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哪怕少赚些,总归也有得赚。”梁青娥实话实说。
叶银红只当婆婆是怕自己愧疚,心里更加感动。
二人一刻不停为码头的午休做准备,刚把各种料汁调好,面条也擀好时,阿萱乘着马车,回来了。
“小姐答应了,另外我家小姐让我转告婶子,说五千斤大米明儿一准送到,还有装酒糟的容器,明儿也一同运去,婶子明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