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鬼的本能。
她再次看向了躺在黄泥道路上的刘胜泽，但什么话都没说。
“漠尘，能救刘胜泽吗？”漠颜忍不住问。
她听得出来，刘胜泽是真的想帮助漠尘，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刘胜泽一步步地放低了自己的底线，父母被他的灵异影响，大坊市的不少人被他的鬼奴杀死，直至现在，刘胜泽想着自己的死亡来换取漠尘的回归。
“灵异对意识的侵蚀无法挽回。”漠尘只是回答了这样一句话。
“真的什么都挽回不了了吗？”漠颜又问。
漠尘看向了地上依旧奄奄一息的刘胜泽。
接触她身体的那一刻就会招致必死的灵异袭击。
刘胜泽挨了一下，但还未死去。
“刘胜泽，你想怎样死？”漠尘毫无波澜地吐出这段话：“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“至少，让我坠楼吧。”刘胜泽道，跳楼鬼的灵异已经在影响他的意识了。
漠尘点点头，也没有再问什么。
坟茔上还留着一道身影，这道身影和刘胜泽一模一样，不过漠尘没有去管，而是带着刘胜泽回到了现实。
大坊市的一处高楼楼顶。
这是一栋九十多米高的大楼，也是足够摔死人了。
“啊，足够了。”刘胜泽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你会坠楼，落地而亡。”漠尘突然道，某种灵异触发。
“自然，这是自然。”刘胜泽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死亡了，可下一秒，他的双眼被摘走。
那是一双鬼的眼睛，眼中的一切，自成一片鬼域。
因为刘胜泽刚刚看向了地面，所以这双眼睛也复制了相同的场景。
下一刻，漠尘推了刘胜泽一把。
刘胜泽没有抵抗，整个人坠楼，可那短短的几秒钟却是这样漫长。
漠尘拿着其中一只眼睛看向了刘胜泽。
坠楼的刘胜泽进入了眼中的鬼域，但即便是这样也只是延缓了他几秒钟的生命。
下一秒，漠尘拿着另外一只眼睛和这只眼睛互相看去。
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。
两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