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纸篓仿佛是她对王教授陈旧观念的宣战之洞。
“老顽固！”她低声吐槽，声音虽低却透着一股尖锐，内心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，这股烦躁像小虫子在心里爬，痒痒的却又挠不到。
辩论赢了又如何？
这老头儿就像打不死的小强，阴魂不散。
新的文化交流项目迫在眉睫，祁女需要一个场地。
然而，王教授早已布下天罗地网。
祁女联系的场地，不是临时取消就是坐地起价，摆明了给她穿小鞋。
她握着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“场地租赁失败”的红色字样，那红色十分刺眼，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，手机在手里冰冰凉凉的，她却感觉有一股热气从手上往心里钻。
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，徒劳地挣扎着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，像是蛛网把她紧紧裹住。
“这老家伙，玩阴的是吧？”祁女咬紧牙关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她就不信，这偌大一个现代社会，还能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？
祁女决定主动出击。
她联系了文化专员李先生，希望能得到官方的支持。
李先生的态度不冷不热，打着官腔：“小祁啊，你这个项目…嗯…很有想法，但是…你也知道，王教授德高望重…”那声音轻飘飘的，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水上，没有一丝重量。
“所以呢？”祁女语气冰冷，带着一丝嘲讽，冰冷的语气像是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结。
李先生尴尬地咳嗽一声，那咳嗽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要理解，有些事情…需要从长计议…”
“啪！”祁女直接挂断了电话，那挂断电话的声音十分清脆，像是她对这种官场做派的决裂宣告。
她算是明白了，这李先生就是个墙头草，指望不上。
她揉了揉太阳穴，感觉头疼欲裂，手指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