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位中年女人进去了,他又不好莽撞走进去。
许怀洲刚要喊两声,郑辛雅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,没事吧?”
他用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,十分紧张和焦灼。
“好点了吗?”
郑辛雅推开他的手掌。
“许怀洲,你守在这里,就不怕人家把你当流氓抓了。”
许怀洲坦荡地挺起胸膛。
“抓就抓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,大不了再给他们的生活增加笑料。”
上次因为在车上“纠缠”郑辛雅,被交警抓包开罚单,至今被同事们调侃打趣。
“怎么突然吐起来,是不是胃肠炎又犯了?”
“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。”
郑辛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真的没事,刚刚因为太紧张,肚子不舒服而已。”
许怀洲打开自己的保温杯,笑着递给她。
“紧张成这个样子,以后站在全国比赛的领奖台,那你不得直接晕倒了?”
按照选拔赛的规定,取得第一名的运动员,明年将代表省队参加全国的比赛。
郑辛雅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温水,全身一下子暖和起来。
她眼神坚定,语气笃定。
“许怀洲,他回来了。”
她把保温杯还给许怀洲,转身走出训练场外,似乎一刻都不想停留。
训练场外的校园一片祥和宁静,不少学生三三两两坐在操场边上看书、晒太阳,聊天。
看到这样的场景,郑辛雅烦躁的心稍微安定下来。
她在一个花廊下坐下,享受着独属校园的美好。
许怀洲跟着坐在她旁边。
“你是说邓瑞达,那么肯定?”
其实在赛场,他就觉得齐深儒出现得很“突兀”和“奇怪”。
现在听郑辛雅这么说,许怀洲心里更加肯定齐深儒就是他们要追踪的人。
“因为他的眼睛。”
“那种充斥着阴狠、毒辣的眼神,就好像我是他的猎物一样。”
她跟许怀洲说起小时候,邓瑞达总喜欢用这种眼神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