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丁明望住在县衙后面一所单独的院子里,权且就叫县令家属院吧,跟县衙的后院隔着一条三丈宽的内街,形成了一个单独的区域。大龙带人打进后院之际,守卫县衙的衙役便急惶惶来到家属院,向家属院的守卫班头报告了情况。可班头觉得那报信的衙役是小题大做,也就没有理会。等到动静越来越大,二次接到报告,这才叫醒丁明望。可丁明望当晚刚弄来一个妙龄少女,此刻正在兴头上,一听报告就骂了几句,慢腾腾地爬起来穿好衣服,又跟那女孩温存了一番这才带人来到县衙前院。此时,大龙的人已经带着金银财宝离开了这里,薛重也已带着部队返回营房休息。丁明望一看,啥事都没有,就骂了衙役们一通,又回去跟小美女互动了。
跟小美女忙活了一夜,早上丁明望迟迟不想起床。直到师爷神情慌张地前来报告,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地爬起来,一边穿衣裳,一边不耐烦地问:“嘛事?一大早就来叨叨,可恶。”
“哦老爷,情况不好啊,夜里来了强盗,把财税库房里的金银铜钱都抢走了。还打伤了好几个站岗的,库房的门也砸烂了。”
丁明望惊得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:“啊?狗日的。夜里他们就来报告过,我也过去看过,没发现库房丢钱呀?怎么搞的嘛!”
师爷:“我问过站岗的人,他们说,你光去的前院,没看后院。他们说,是薛重带着兵治住了那些强盗,才没再丢别的东西。站岗的说,要不是薛重带兵来,他们都活不了。那些强盗凶得很,也挺厉害。”
“走,快去看看。”丁明望说着,帽子也顾不上戴,就急匆匆出门往县衙后院跑。来到后院一看,啊呀可不得了了,财税库房的两扇大门,一扇撂在地上,已经裂成了几块,一扇只剩下一半还在上面。进去一看,妈呀,盛着金银财宝的六个木箱,丢了四个,剩下两个也都是空的。丁明望当然不知道,那两个空箱子里边的金银财宝,其实是薛重让手下的人拿走了。丁明望急忙把夜里站岗的哨兵都叫来,还有大门口站岗的也都叫了过来,共八个人,也不管他们头上身上的伤,先自问道:“你们都是干嘛吃的?老子拿钱养着你们,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让人抢了县衙?啊?”
头上包着白布的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