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
我心里飞过一万头草泥马,小婴儿止不住的啼哭和乱成一团的保姆月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,震得我心口猛跳,脑瓜子都快要炸开了。
我看着已经没了呼吸的赵宝珠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真恨不能这是一场大梦,全都是假的。
正在我挣扎着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,就感觉一个大耳光朝我脸上呼了过来,啪的一声直接把我给打醒了。
“尼玛打脸上瘾了是不!”
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,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,我看着眼前那俩人影,愣了得有好几秒才看出来是马道长和燕青林。
嗯?赵宝珠呢?棺材呢?!装我的棺材呢?
咋没了?
我忙四处看了看,发现我自己竟然在冰凉的地上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。
真尼玛不讲究,不知道给我盖床被子啊,着凉了可咋整?
嘶,我后知后觉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,看来刚才不是做梦,是真有人打了我一耳光。
看见我茫然的表情,马道长和燕青林都赶紧凑了过来,燕青林着急的问,“小满你没事吧?你怎么睡在车库了?着凉了怎么办?”
咋办问你媳妇儿去啊。
不管我用得着我还是用不着我,都把我给骡子使唤,一会儿抽我给我整棺材里,一会儿来人了又给我撇地上的。
我盯了燕青林好一阵,大概是把他给盯毛愣了,他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我,“小满,你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
我刚想问问他有没有说过瞎话骗人,刚张嘴还没出声儿呢,他就摆手赶紧说,“刚才不是我打的你,我没动手打你。”
“是我打的你,是我打的你,小满。”
马道长还毛遂自荐咋回事?
我还是第一次见打了人都主动上前澄清的,他就不怕我给他讹住。
听他那语气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,“你刚才撞邪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,只能把你给抽醒。”
这老头儿还很认真的跟我解释,“手掌正反主阴阳之气,手指分三节,乃‘天、地、人’三才纹是也,五指分五行也定四方。这也就是有些人魔怔的时候为什么要挥手抽他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刚才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