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宅的正堂里又开了一次家庭会议。
老管家想着这事跟自己个没有半文钱的关系,便寻了个由头,抬脚就往外走。
陆沉却在这时出声叫住了他。
“老管家,我听宁虎说您老不是奴籍?”
老管家闻言一愣,回身走到他经常坐的那把太师椅边坐下。
“老朽确实不是奴籍,陆姑爷怎会有此一问?”
陆沉对众人对他各种随性而为的称呼,全都持默认的态度。
微笑着说道。
“老管家,晚辈有个不情之请,想将竞拍买下的那间大仓库记在您的名下。
那处仓库将用于存放粮食和宁虎那边所需要的蜡烛。
当然,记在您的名下,并不是让您帮着操心,我自会安排人看守,您看可行?”
老管家摩挲着太师椅的扶手沉思。
虽说只是借用自己的名号,可这大仓库的房契经过官府盖章,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会承担什么责任和风险。
只是想起了前些年,来打这处宅子主意的人层出不穷。
人跟人自然是不同的。
有的人不论合适与否,恨不得将一切都占为己有。
有的人却大度到能将自己买到手的东西,轻易的记于别人名下。
果然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!
这般想着,陆沉在老管家心目中的形象越发高大伟岸。
就听陆沉又对老太太、柳树林他们解释道。
“是这样的,月红如今怀着身孕,北大街那边的宅子铺子我们暂时不会改动。
但那处仓库却有急用,需得重新改善,为了不影响月红和孩子,便不好记在柳家名下了。”
老太太都不用过脑就立即点头认可。
“还是咱们家姑爷考虑的周到,咱们家也是时刻防着这种说法呢!
上次柳宅的侧门被歹人破坏,咱们家都没敢大修,就怕有个意外发生。”
既然是事关月红和她腹中的孩儿,自无一人有其他意见。
王伯捋着胡须,担心老管家不肯答应,在一旁帮腔道:
“老管家,陆沉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