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当斯诧异的转过头,看向她疑惑道:“诺言?我对你许过什么诺言啊?”
玛尔塔神色略带些破碎感的咬住嘴角,轻声作出提醒:“您刚刚自己说的,如果塞缪尔先生的死,是冤枉我的。您就要向我道歉,还说还说给我跪下,磕一个都行”
“啊这。”亚当斯尴尬的抚弄着自己的头发,毫无逻辑的开始为自己找补:“首先,塞缪尔基本上已经可以定性为双料叛徒,不必再称他为先生。其次,给你跪下磕一个这种话,只是表达了我过于夸张的思想感情,不能当真。”
“所以呢?亚当斯中校。”玛尔塔眨巴着红红的大眼睛,哽声委屈道:“难道在您的处事观念里,随意侮辱一位女士的人格,是不需要道歉的吗?”
虽然说,亚当斯的情感经历不像曾经的红狼那般匮乏,但也绝对谈不上丰富。
面对颜值和演技都十分耐打的玛尔塔,他是真的有点儿招架不住,看着眼前漂亮女人泛红的眼眶、以及委屈到快要拉丝的眼神,亚当斯甚至觉得刚才是自己错了。
毕竟,面前这位委屈到极点的女研究员。看起来哪里有半分像是哈夫克安插进来的间谍,而是一只急需自己安慰保护的小白兔啊!